柠檬树:吃枣被自己气死

杂食党。
新入坑战锤40k,天使毒唯(不是)帝皇毒唯(也不是),拆逆无差能吃就行
农药坑主邦良及all良为主西汉组,接受邦信良任意箭头大三角。附带云亮以及其他。

【邦良】公序良俗(三十二)

人麻了,这一章居然还能写不完的

那就下章,下章不完结lo主生吃电风扇

带微量酒鱼,注意避雷

8.04新增:有部分删改。




chapter.32 未完待续的意思就是全文完且normal ending不是吧不是吧难道真有人以为作天作地的狗东西可以抱得美人归??

 

刘邦走投无路的告白,最后是以张良的嗤笑结尾。

“阿良,我确信我是认真的,我……”

“我信,”omega笑纹尚未完全隐下,有那么一瞬几乎有种宠溺的错觉,“我信你觉得你自己在认真。”

“什么叫我觉得,我——”

“因为我没办法和你共情,”笑纹带来的错觉终于褪尽,张良盯着他,一字一句,“我没有办法和这张卖身契里的甲方,和我发情期用那种形式标记我,对我的生活和工作都随心所欲地逗乐玩弄,最后甚至因为漫不经心间接杀害我的孩子的人共情。”

“都是我的错!阿良……”

“不用,不用认错,”张良毫不留情地打断辩解,他看起来仿佛又要笑了,“我知道这些都发生在合同允许的范围内——顶多再加上一些运气不好的阴差阳错,你没有义务付出什么代价。所以对等地,我也没有那个义务去共情。”

“不需要!”刘邦急匆匆地在张良的话语中寻求突围,“不需要共情……咱们的合同还有两年多不是吗?两年多你慢慢看,看我的表现,好吗?我是真的喜欢你,以前是我……”

“你还是没懂,”张良叹了口气,“那么换个说法。”

他轻轻推了推眼镜,分明的深灰色眼睛从指间望出来,仿佛隔重重栏杆:

“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完全以自我为中心,视他人为玩物,根本不懂得爱而轻言爱的家伙产生任何感情。”

 

之后的日子,过得意外的很平静。

张良提前出院,按照医嘱在家静养。

说是静养,到家第二天也就开了笔记本,如常看他的合同报告。

耽搁太多时间了。

“阿良?你还该多休息一下的,公司这边还有我们……”

“没事,日常性的都分下去了,这几份比较急。”

张良一手握着手机,一手在合同上继续画他的圈点符号。办公桌正对着的厨房门口,系着围裙的刘邦正端着砂锅罐子出来,做着口型叫他开饭。

“今天还是煲了粥,”等张良打完电话,他脱下隔热手套,邀功似的,“不过是带肉的,又按教程加了几道工序,尝尝?”

要说刘邦的厨艺,其实根本用不上围裙和砂锅。

也许连他本人也并不被需要。

可是张良什么也没说,只是垂着眼睛喝了一口粥。白米粒粒开花,配上一点青菜和肉末,提前一点盛在小碗里,到入口已经是合适的温度。

确实比之前有进步。

“好喝吧!”

那双狐狸眼只是看到个表情就笑眯起来,配上张良超市促销时候送的傻里傻气的粉色花格子围裙,看起来温驯得甚至有点居家。

……是不对的。

这样的进展,是不正确的。

“注意保暖,按时吃药,补充足量Alapha信息素。”

也不知道算是给哪一方的借口。他们好像颇有默契地把那天在医院的事给忘掉,那些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口不择言。

但确实是有什么微妙的东西改变了。

张良的戒指不知怎的,再也没有找回来,明明是看着掉到地上的。

他明明只是当时不想去捡。

刘邦倒是没再提起戒指的事。他还是照常示好,照常和张良睡一张床,照常缩在沙发上打游戏,等着张良加完班。

他们现在相处得太好了,太合适了,他们像遵从合同规定而相互彬彬有礼的合作者。omega信息素里那股近似铁锈的腥味一天比一天更淡,卧室里奶油咖啡的味道不再奔涌,但比之前更加沉静稳定。刘邦不再缠着他要那些得寸进尺的亲昵,连同似有若无的撩拨或表白的话语,也都统统被框回应当收敛的范畴。

只是每周一两次,在张良半睡半醒间会有熟悉的温度贴过来,温柔地,小心翼翼地,亲吻,贴合,信息素和着其它什么缓慢轻柔地涌入体内,仿佛具像化的黑甜梦。

还真变成夜行性的啮齿动物了啊……被叼住后颈的omega迷迷糊糊地想,却又在想法冒头的一瞬骤然清醒。抱着他的alpha觉察到他的紧绷,松口又来亲吻耳垂,直到他在安抚中再次昏昏欲睡。

——不可以重蹈覆辙。

是对谁的警告?

——不可以。

 

这样的构架是不稳定的,张良很清楚。

如果刘邦真的想平静无波地履行完合同,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分开。刘邦留在这里没有意义,他的沉默也没有意义。又或者他就是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,在某种错觉累积到阈值之前,把它戳破。

合同就应该泾渭分明。

但张良总要想起那天下完判词以后刘邦的表情。他很难去描述究竟应该算作什么情绪,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。

……是危险的。他明明什么都没有错。

那就等在家休养的时间结束吧?最需要补充信息素的时段结束,他们就没有必要……天天再见了。

刘邦对于这一场的补偿——如果他确实是抱着这种心态的话——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
没想到的是,刘邦居然比他先开了口。

这是要正式回去上班的前一天晚上。张良从浴室出来,就看他的alpha盘腿坐在床上,没有看视频,也没有打游戏,明显是在等他。

“阿良,”他微微歪了歪头,好乖的模样,“我要回H市了。”

 

依旧是柔软成型的夜色,重重包裹住他。

好苦,好苦。

怎么会这样苦。隔夜的茶,烘焙过头的咖啡,烤到焦黑的吐司边角。

好苦。好难受。

而那其中还交织着意兴阑珊的酒气,是埋了数年怀着期望挖出却发现早已干涸的女儿红。

“阿良。”

谁在轻轻叫他。

他从睡梦中惊醒,而身边空无一人。

 

张良的生活,仿佛回到了最初预想的轨道。

他独自上下班,点外卖,用工作文件来填塞本就不大的两居室,偶尔的偶尔应对“那边”长辈的打探:

“这狗崽子怎么回来了?”

“你给他说什么了?”

“阿良真有本事!他居然肯主动上班了!!”

“不然阿良也过来吧?”

“毕竟是一家人嘛,还得要孩子……”

……

真的,真的很难看出屏幕后那个女人是在试探嘲讽,还是发自内心地惊讶与开心。

他确实是最像他妈妈的孩子。

而对于结婚戒指的突然消失,韩成倒是什么都没问。

“阿邦他……”

“回去上班了。”

草草了结。只是某次一同加班到很晚,白炽灯下散乱的纸张,突然接住一句:

“他……很喜欢你。”

张良只顾一张一张把那些A4纸归拢作一处。最后在沉默的尾巴上,草草套上一个“嗯”作结。

喜不喜欢,真喜欢还是假喜欢,都不值得,也不应当去思索。

现在这样很好,很合适。他拿这三年换投资,刘邦拿这三年换自由,而在这前提下,他们相互保有最大限度的尊严和空间。

从一开始就应该这样的。说到底是刘邦太贪心,而自己……对于可能造成的后果过于乐观。

所以才会有后遗症一样时不时的情绪低潮和乱梦,那是已经习惯了的信息素一朝抽离引起的戒断反应。
而在这些之外,一些前期留下的伏笔也变成麻烦。

“学长,太忙了?邦哥也不行?”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那边一定睁大了眼睛,“这怎么行?学长居然放教授和我的鸽子!咱们当初可是说好……怎么了学长?如果是有什么麻烦事……”

那边隐约一声轻柔的“太白”截住了李白的追问。

“可是这样发言稿又得改了啊,之前戒指的图样也是请学长帮忙改的,我还打算在讲话的时候专门感谢……”

而那头电话被谁温柔而不容置疑地接过去。

“阿良,”许久没听到过的轻飘嗓音,仿佛一点都没变,“我还记得你在校的时候,总能找到很多社会学和哲学的悖论难题,然后来找我。”

“庄教授。”张良握着电话,有些恍惚。

“我一直觉得纠缠不清的悖论和疑难,是这个世界最有趣和最有'人'味的地方,”那边轻轻笑了一下,一如当时在校听到学生们抛出疑问的时候,“虽然已经毕业那么多年,如果阿良又遇到那些难以厘清的问题,你还是可以来找我。”

“……谢谢老师,”他顿了顿,”对不起。”

庄教授仿佛总是最能洞察万物和包容万物的那个人。即使张良真的独自去了婚宴,他们大概率也并不会多问什么。

可是眼下,他真的没有精力去见证一对修成正果的爱侣,交换那枚尘埃落定的戒指了。

对不起。

是我的问题。对不起。

omega在夜半再次被绞进混乱不堪的思维。

大概是身处不知名的婚礼现场,宾客们惊呼着后退,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指,发现它们和身体一起都迅速塌陷。他想出声,却虚弱得只能发出气音。

充气玩偶的破损点在后颈,一个空洞的牙印。里面涌出来的同样也只有无色无味的“空洞”而已。

他骤然惊醒。永久性标记带来咖啡香气一丝一丝地冒出来,但又被更多酒味冲淡。

房间里混合已久的奶油咖啡的味道,已经慢慢散净。

“嘭,嘭嘭。”

声音从梦境连接到现实。他用力揉了揉眼睛,摸索着戴上眼镜。

……确实是有人在敲门。

他摁亮手机看了看。

凌晨四点。

 


TBC.



这章的阿良怎么这么凄然啊(不是 

 看看下章能不能圆回来

他妈的怎么搞得出这么多幺蛾子快进到三年赶紧滚去离婚!!!!x

 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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